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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昭怔了怔。

程初自然而然地拉过她，将她拉到椅上坐好：“尝尝看，听说好吃极了。”

徐若昭就着他的手咬了一黑的不知名心，这心的味果然不错，因为同修真界的心没有半分相似，徐若昭第一去还不习惯，但多吃两，像是有瘾一般，恨不得一气嘴里。

看见她满足的面容，程初温声：“若是你喜，我们便带一些上路如何？”

徐若昭：“好。”

于是两人在离开邑陶城之前买了许多心上路。

路上，徐若昭坐在车里边吃心边：“听说这北荒之地地荒凉，兽却极多，且北荒之地多荒山，一座胜似一座，一旦踏去便极难离开。”

程初驾着车，闻言：“放心，我们得来。”

他的语气很笃定，徐若昭不仅挑眉：“阿初，你怎么如此肯定？莫非你来过？”

程初愣了愣，微笑：“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将你安全送来。”他眉微垂，似漫不经心：“即使牺牲我的命，我也不会让当初的事再发生。”

徐若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默片刻后：“阿初，你放心，我们都会顺利离开的。”

程初轻轻应了一声。

徐若昭吃了一枚心，想到了什么，迟疑着开：“阿初，我离开后，你去了哪里？”

程初知她在问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我去了很多地方。”他说：“几乎踏过了所有土地，后来去了南望城，在那里修炼直到飞升。”

似乎听了她的担忧，程初语气轻松：“别担心，我这些年过得好的，并不是一个人，虽然修炼不顺利，但只要最后能飞升上界见到你，那些磨难便都算不上什么。”

他同南望城的那修相伴了几百年，最后在那修的帮助成功飞升，修修为比他，早已到了可以飞升的修为，只是他心有所系，还是决定留在了那里。

他扭，朝她坦然一笑：“我们现在能在一起，便比什么都。”

徐若昭也笑了，她郑重：“阿初，你放心，永远会和你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弟弟。”

程初听到这话，神微僵，好半晌才低声：“若是我不想当你弟弟呢？”

徐若昭心里突然涌起几分说不清不明的绪，她忽然想起在界时的那个梦，梦中的那个吻似乎还历历在目。

她吓得连忙摇，将那龌龊的绪甩脑袋，像是为了掩饰心虚般，大声：“我知，你想当我师弟是吗？你放心，等我们找到了阵，我便将所有功劳推到你上，届时你作为整个修真界的大功臣，拜我爹门绝不是问题。”

当然，就算没有这些，在她周旋，程初也能拜她爹门。

程初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沉默了片刻，最终轻轻叹了气。

徐若昭总觉得对方这声叹息中包了千言万语，但她探不个究竟，只好继续声安：“别担心，我既然敢开，就一定能到，你一定可以拜我爹的门当我的师弟，绝不言。”

程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勉应了一声：“嗯。”

徐若昭听到他似无奈似生气的声音，终于从他上找回了几分熟悉，自从她在丰城见到他以来，他总是那般沉稳，那些少年气好似都被时光磨平了，他从少年成了青年，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可这样的成让她心疼，她宁愿他永远都是那个一朝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

此刻见到他这副模样，徐若昭兴：“阿初，真兴见到你这个样。”

程初怔了怔，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片刻，忽然懒懒：“你就喜我任妄为的样是吗？”

徐若昭兴地重重：“对。”

程初无言以对，片刻后：“我不该一直任。”他看向徐若昭，认真：“我也该大，也该成熟，也该保护你，我不想一直当你的弟弟。”

徐若昭愣住了。

一刻，程初话音一转：“不过既然你喜，我便依你好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无奈，好似在着一个小朋友，为了满足小朋友的愿望，不得不让步和妥协。

徐若昭：“……”

她总觉得两个人的地位好像不太对。

两人一路向北发，期间徐若昭提和程初换位置，程初坐车里，她来赶车，就像当初那样，可惜刚说便被程初无拒绝了。

他慢条斯理：“我又不是当初那个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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