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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很像她娘，不仅喜坐船，还不太喜相信他。刘曜无奈地在阿宁面前蹲来，朝他伸了小拇指。

“因为你还是个小孩。”沈云翘说，说完就让老板娘再取了一个小碗来，用勺把那小碗的冰雪冷元舀了

“怎么样，你要不要坐。”

阿宁：“o(╥﹏╥)o”

不多时，刘曜的一只手就提满了东西。

沈云翘：“……”

刘曜又说：“不过你要是愿意现在回去，我明天可以带你去坐画舫。”怕阿宁不理解什么是画舫，刘曜颇有耐心地解释，“画舫就是比这小船大十倍的大船，不像这小船上什么纹都没有，画舫是彩的，雕刻着鸟虫鱼，坐在上面，你还可以钓鱼，可以在上面睡觉，在上面看荷。”

阿宁皱着眉说：“因为翘翘最讨厌臭苍蝇，我也最讨厌臭苍蝇。”话落，她瞪圆了睛好奇问，“叔叔，你最讨厌什么？”

沈云翘看了看摊前售卖的冷饮类，对老板：“我想吃冰雪冷元。”

可是这个时候，望着阿宁那双黑曜石般的睛里冒的恳求，想到她是他的女儿，是沈云翘给他生的女儿，刘曜就忍不住了她嘟嘟的小脸。

阿宁闻言，忙踮起脚尖看着比她略一的摊铺，说：“我也要吃冰雪冷元。”虽然她本不知冰雪冷元是什么。

阿宁被了脸也不生气，只殷殷切切地望着他：“叔叔，我们再坐一会儿吧。”

阿宁见状，连忙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刘曜的小拇指。刘曜看着她的动作，当阿宁的手凑到自己的手边，他才清楚意识到阿宁的手是真的很小，连他的四分之一都没有。

两人拉完钩，继续往前走，上京城的夜市的确繁华无比，不仅仅有各小吃心，还有耍戏法演影的，当然了，最多的还是卖东西的，什么都有卖，从绫罗绸缎到珍珠布衣，从珠钗首饰到小孩喜的玩连环小人书。

刘曜语气温和：“从今天开始，叔叔也最讨厌臭苍蝇。”

刘曜：“……”

一行人在就近的桌前坐。不多时，老板娘就送了三碗冰雪冷元过来，所谓的冷元是黄豆粉和糯米粉而成，煮熟后，放上砂糖和刨冰，滋味很是清凉。

沈云翘把其中小的一碗冰雪冷元放在阿宁面前，两碗大的放在她和刘曜的面前。阿宁见状，不太满意地说：“翘翘，为什么我的碗比你小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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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船，阿宁还再问了刘曜一次，确定他明天会带她去坐画舫后，她还是不放心，朝着刘曜竖起自己的小拇指：“叔叔，我们拉个勾吧。”

这时候，又听见阿宁郑重的说：“拉钩上吊不准变，谁变了谁就是臭苍蝇。”说完了，她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刘曜的大拇指上盖了个章。

“为什么是臭苍蝇？”刘曜有些疑惑。

刘曜笑了笑，“不行哦。”

刘曜的声音一落，阿宁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大声说：“我要坐。”不等刘曜再开，像是怕他反悔一般，阿宁促他，“叔叔，你快把船划回去吧，快啊。”

这时候，一行人走到了一间卖冷饮的铺前，已是初秋了，吃冷饮的客人不算多了，可是在嘈杂的人群中转悠了两个时辰，的确有些烦。

刘曜看着阿宁像他的眉鼻梁，又看了看她像沈云翘的嘴，忍不住低浅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