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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天，没有地，虚空一片。

耳边孩的哭声不见了，祖母和众人的笑声也消失了。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声。

“小九。”

“小九，你在哪里？”

她的魂魄，披散发地，在一片虚空中漫无目的游走。

四周只有她自言自语的回声。

脚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这是哪里？系统，你还在吗？”

虚空中传来系统那声气的声音。

【宿主，刚才系统突然自动升到满级，然后，宿主的灵魂就来到这里了。】

【这是哪？】

【这是主神殿啊！宿主，你恢复前世记忆的事，主神知了，呜呜，主神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很严重？呵呵，他最好把我的命收走！】

【使不得啊，宿主，他会让你灰飞烟灭的。】

空中忽然传来一声空灵飘渺的声音，那是九霄之外的神祇。

“凤悠悠，你想放弃自己的命？谁允许了？”

凤悠悠抬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就是所谓的神？

掌控她命运的主神大人？

她抬向着声音的来源，冷冷，“我的命，我说了算。你现在要么把小九的命还给我，要么让我跟小九一起死！”

空中一息安静。

那声音又换了个方向缓缓传来，语气带着戏谑，“你知，你在跟谁说话吗？”

凤悠悠转，怒气冲冲对着空中大喊，“你就是主神？什么狗主神？让我跟小九死在一起我就尊称您主神大人，否则，在我这里，你不过是一只刍狗！”

“唔，很好，敢骂我？你成功引起了本主神大人的注意。”

“……”

“那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再？”凤悠悠有些疑惑。

她之前和他打过什么赌？

主神幽幽淡然的声音缥缈虚幻，“唔，你当然不记得你重生之前跟我说的话了。上一世，你一辈都是大南的人质，是小九的禁。你不甘心被自己的人误会、囚禁至死的结局，所以，你用你对小九的记忆，跟我了易，让他这一世能读懂你的心，以解除误会。这一世，你确实走了牢笼和桎梏。”

主神的声音顿了顿，叹，“唔，同生共死的确实有意思。”

凤悠悠有被戏的觉，咬牙反问，“很有意思吗？”

“当然。”

他一声轻笑，虚缈的声音在空中逐渐飘，远去。

“可是，之前是我大意了，让你找回了分前世记忆，所以之前的赌约不算数。现在我要毁掉你所有的记忆，你再也不可能找回你对所之人的记忆。”

“我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再次走到一起……”

凤悠悠半懂不懂，他到底要跟自己赌什么？

想要叫住他，那声音却一飘远了。

“去吧，你的小九，他死不了。”

……

凤悠悠蓦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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