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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急切地握住灼华的手，嗓音已经沙哑：“我怎样才能、才能救你？”

第77章 悲秋（03）

“好……”

咎由自取！

即便渺茫，那也是有无限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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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蓁蓁已说不话来，只剩哽咽。

很明显, 叶浅浅是自愿来此，早已与苏玄机等人串通好的。

听见灼华的语气里带有期盼，叶蓁蓁行忍住悲痛的绪，扯了扯嘴角应了他一声。

叶浅浅恨的言辞，一字一句都慷慨激昂，丝毫不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懊悔。

“你为何要帮他们害灼华？”叶蓁蓁质问她。

受到叶浅浅的注视，叶蓁蓁也抬向她看了过去，神比叶浅浅更为凶狠，让叶浅浅都为之一怔。

苏玄机死了, 连遗也不复存在，化作云烟随风消散了，因为他本就不是凡人。

“等我……待我伤愈，定会来人间寻你……”

“蓁蓁……”他将倚靠在叶蓁蓁的颈窝，贪婪地闻着她上独有的桃香，在她的颈间轻轻划过，犹如蜻蜓般吻了她的脖，“苏玄机已死，变数已消除，我此行的使命算是完成了……你不要伤心，我只是会返回天界养伤，不会死的……”

灼华笑着摇了摇，嘴蠕动却并未发声音。

叶蓁蓁想不明白，这样对叶浅浅有什么好, 更何况……更何况灼华还曾是她倾心过的人, 她怎么忍心伤害他？

灼华缓缓抬起手，想要再抚摸一叶蓁蓁的脸，但最终还是没有碰到，手臂蓦然垂了来……

这些话听在叶蓁蓁耳中，亦是激起了她的满腔怒火，然而她现在无暇顾及叶浅浅，因为怀中的灼华已经濒临消逝。

叶蓁蓁知神仙不会这么容易死，可是灼华之前说过，凡间的法术对他造不成实质的伤害，可他现在分明是元神都快要消散了……

叶浅浅看见灼华这副模样，中亦有不忍, 但她还是狠心收起了怜悯：“因为只有他不在了，我才有机会杀了你，为期期与阿报仇雪恨！从今往后，没有了他的庇佑，我倒要看看还有何人能护得住你！”

怀中的人没了动静，也没了气息，叶蓁蓁依旧抬着不敢垂眸看他一，一滴泪终夺眶而，悄然落。

灼华微睁着睛，即便很费力，他的角还是勾了笑的弧度：“苏玄机利用叶浅浅作护盾, 可我不能伤凡人, 所以就……我能的, 只有让他远离人世间, 让一切回归正轨……”

他不敢相信, 与他相伴多时的挚友居然在他怀中消散了, 再不复存在。

苏筠连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她与他要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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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灼华轻了，那将领见灼华这般模样，似乎还言关切，灼华却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看见这一幕, 叶蓁蓁则是毫无动容。

叶蓁蓁的心一阵阵痛，眶已经泛红。

“玄机！”

有回声，便会有期望。

苏筠连怔怔地伸着手，瞳都在颤动。

灼华终于等来他们了。

话刚说完，他便又猛地咳了一声, 嘴角的鲜血又覆盖了一层。

此时，左方传来了一阵阵蹄声，一名将领策奔至灼华侧，翻单膝跪地拱手：“越王殿，属已集结兵赶来，定会为圣上铲除叛！”

叶蓁蓁很难让自己相信灼华不会消逝，她害怕他一闭上睛，就再也无法看到他温柔笑的目光了。

他的语气很轻柔，企图抚叶蓁蓁的心。

将领只得遵从，起退作一旁，在他后是纷沓而至的兵。

叶蓁蓁的目光回到灼华上, 小心翼翼地揽着他的肩，颤抖着声音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