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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细菌病毒实验。

至于其他的，人类神控制计划、人放实验，已经揭的、还没被揭的，不胜枚举。老年人、青壮年、妇女、儿童，知的、不知的，全都是受试对象。

他们之前在本国实验，后来，他们的实验项目在全球建立。

他们起草人实验准则，可他们自己从未遵守。

如果一场游行与示威就能够唤醒他们从未存在过的良知——那一定是世界末日降临那天，阿门。

何况，群众的与激昂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今天举起海报扯嗓，明天还不是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尹见素喝完一杯椰，将易拉罐单手扁了，隔着三米远完丢垃圾桶，金属碰当啷响。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面的闹剧，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已经变成空号了。

尹见素也没太意外，转而拨打另一个号码，七个七，奇怪的恶趣味。

片刻就接通，那边传来一和她一模一样的声音——

“准备就绪。”

四个字，简洁明了，绪没有丝毫起伏。通过听筒传来，带了电声。

尹见素挂断电话，去赴婆罗门小的约。对方是本科二年级，这一学年结束去休个gap year。间隔年，西方国家比较有特的一项活动，升学前来一场期远距离旅行，验人生。

婆罗门小大手一挥，请朋友办了个临别par*T  ty。在同一个课题组呆了一年，尹见素也收到了邀请函。

本来订的酒店楼豪华房，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游行，临时改成了宿舍举行。

尹见素到了地儿，迎面就是一杯冰镇香槟。她接过，与对方碰了杯，气泡织着苹果与柑橘味。抿了几后，她顺手递过饯别小礼。

里面的人已经开了满满一箱香槟，猛力摇晃，冲着天板四洒，在灯折耀光芒。

酒分缠上空气，甜而不腻的清香扩散开来，全场high爆，洒的全是金钱。

摇乐在音箱中肆意狂，音浪一阵过一阵，撞在墙上，宿舍化作蹦迪现场。

尹见素和婆罗门小的关系不冷不，算不得太熟，也算不得多淡。在里面又没什么认识的人，索找了个角落的沙发看她们狂。

东主看见，过来了她几杯香槟。

婆罗门小五官是明艳挂的，笑起来的弧度如果没控制好，就像带着刺——比如现在这样。

附，缓缓凑近尹见素，黑大波浪在空中悠悠垂着。眉上扬，大红轻轻一勾，妩媚得很，开时声线慵懒又缱绻：“Have a rip.”

要发去享受gap year的人，反过来祝她旅途愉快。语也很地，一儿咖喱味的影都见不着了。

失去意识前，尹见素只看到对方手腕一转。香槟从杯里洒，透明的金溅开在大理石地板，像一串断掉的念珠，噼里啪啦落着泪。

*

再睁时，前一片黑暗，睫被布料挤成一团，差扎珠。而且，这块布有、汗、臭、味，闻着都要馊了。

……忍。

兜里的匕首和手机都收走了，手镯跟手表倒是还在，被麻绳一脑全捆去。双手叠绑在一起，的金属挤着骨，生疼。

……再忍。

耳边是汽车引擎轰鸣的噪声，隐约可以听见外面的海浪声。

车碾过地面，偶尔被沿路石硌起小颠簸。尹见素横躺在后座，跟块果冻似的颠来颠去，脑袋时不时撞钟般撞上车门。脸在垫上来去，差没破。

尹见素咬咬牙，默念了一遍《般若波罗心经》。

OK，绑人手法还是和12年那次如一辙，以上这些也勉勉在忍耐范围，但——

这个车厢里，全、都、是、烟、味，还没开窗，浊的尼古丁熏得人作呕。

尹见素忍无可忍，割断麻绳、扯掉罩、从垫上一骨碌坐直。

驾驶座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极薄的钛刃就牢牢贴在他脖上，动脉在突突着。再往里几寸，鲜血就会从颈动脉而。

那人低声咒骂了句“shit”，左手掌着方向盘，香烟从指间落。火星掉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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