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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手指到的地方，一阵酥麻。

在应辞包好伤微怔时，温握住了她的手：“阿辞，跟我回去吧。”

看着那血模糊的伤，应辞心蓦地一疼。

应辞说着话，温突然上前，一便将应辞抱了怀里，声音低沉：“不要再提他。”

“还险些被发现，多亏了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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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就这样看着应辞，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嘴角竟隐隐有了笑意。

应辞知自己猜对了，瞬时有些激动：“既是证据确凿，为何不替应家翻案？”

这次*T  她终于挣脱开，然后打开柜去取药和纱布，好在练武时偶有受伤，她养成了备药的习惯。

只是片刻的事，应辞却觉得好像过了许久。这觉，陌生又熟悉。她已经许久，不曾和温有过肌肤之亲。

平日里她大概不会说这样多的话，只是现在两人这样站着，她有些局促，不自觉地就多说了些话，想表现地一切如常。

很久以前他是不怕的，可今天看到他们二人在一起，应辞还这样一声声地喊着晏哥哥，他忽然就怕了。他怕她真的会从他的生命里退，两不相。

每一次练剑，都是这样，剑气里夹着恨意，温每一次都能躲过，所以她一次比一次用尽全力。

温沉默。

温觉得他是真的疯了，应辞离开王府后，他才知，只要她能留在他边，他可以不择手段，也罢，恨也罢，他都不在乎！

“你去过大理寺，看过卷宗了？”温打破沉默的气氛。

应辞脸一变，忙问：“怎么了？”

她使全力，带着愤的意味，那一坎，太难迈过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们两不相！”

“你快放开我，伤又裂开了。”应辞焦急。

“看过了。”她顿了顿，“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温，当日在岐山所查之事，是不是与贤王有关？”应辞恢复了平静。

但到底是好了，应辞绷着的放松来，迅速地拉起衣衫，穿整齐。

温愣住，她竟知了。明明明梵还没来得及透给应辞，她怎会知。

她学的是杀人术，是温亲手教她的，那天，她并没有留手，一剑既，便无活。

应辞抬，温的双眸中，似乎涌动着无数的绪，怜惜还是愧疚，她分辨不清。

应辞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手推拒：“你先将我放开。”

“好了。”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像是在她耳边说的。

她咬了咬，回了自己的手，站起来，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你疯了吗，温，你看看你前的这伤，这是我刺的！”

应辞定定地看着温，声音忽得淡漠：“不在你边，我也知，温。应家的仇，不必你手。”

应辞推在前，温一声闷哼，双手松了些。

应辞说完，嘴还在微微颤抖，她差一，就要说好了。

温亦放了药膏。

应辞了。

两人想对而立，一时静默。

温静静地看着应辞替他包扎伤，似乎看到了她初丞相府的样。

可是那天，他没有躲，生生地受了那一剑，她使的剑，没有人比她知，那有多痛。

“你不想报仇吗？你该知，让应家灭门的人，不是只有我，我知是谁，留在我边，让我帮你。”

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她又去看他的前，冬季的衣衫厚实，温今日穿的又是玄，她看不清楚，便将外衫扯开，在看里面，里衣里果然渗了血。

应辞无暇想那么多，取了药后就拉着温坐，熟练地解开温的衣衫，然后清理伤，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