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心事(1/3)

凌太后因着姜将军不日便要离京之事而忧心。

虽说睛已经不清了，可她边的仍有耳聪目明之人替她把控着这个里的大小事。这座巍峨的殿着她生命的养分，但有时候亲亲耳所见所听不如瞎耳聋来得痛快净，就比如现在，她唯一的儿倔地跪在慈宁的正殿中一个时辰了，只为求她答应他那荒唐的计划。

连素质看着母两僵持住了，心中着急却无可奈何。虽说自己是凌太后边的掌事姑姑，扶助着这母两一路艰辛走到了这时间最为尊贵的位置上，有些事还是打断骨连着的人才好解决。

于是她躬着就要退这充斥着压抑气氛的殿宇，准备借着传膳的为由让二人缓和些许，皇帝却像是背后了睛一样叫住了连素质：“连姑姑且慢，朕有话问你。”

连素质于是小步上前，由于皇帝还跪着，她不好站在他面前回话，只能在他侧躬：“陛。”

皇帝抬起睛面无表地问她：“连姑姑以前见过十公主吗？”

连素质心里不是滋味，皇帝还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讲话，为了这个恼人的十公主，连从小看护他到大的自己也要往后排稍，于是不免小小地撇了嘴：“婢何时见过十公主？婢躲她还来不及。”

凌太后在帘后听着殿外二人的说话声，暗明明上次御园见过了一次，怎的连素质却说没见过，又听皇帝隐隐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姑姑，这件事你若说一次谎，朕就……”

“你就如何？”凌太后掀开帘，再也坐不住了，“今早了朝你就往这赶，声声说了一大匣荒唐话，并非我不愿答应你，我且问你毓那边怎么想？你有真真切切地问过一次她吗？”

连素质赶忙上前扶住被气得浑发抖的凌太后，心疼地唤她：“主……”

凌太后了她扶住自己的手臂，又呵斥：“若是毓真的应允，今日她就会与你一同前来，你不不顾地抛这样的筹划，可有想过世间可有任何一个女，会甘愿抛却二十年来的姓名、生母亲与地位，只为了和自己的弟弟？”

“我猜你本不敢问毓一句愿不愿，只想着先斩后奏，想着我是你的母亲，比毓好拿，那你可就错了主意了。”

皇帝冷冷一笑：“母亲是真的为了朕的事生气呢，还是为了连姑姑？母亲与姑姑得一对神仙眷侣了，却不愿帮一帮儿，真是可笑。”

闻言凌太后大怒，摸索到桌上的青玉小盏就朝皇帝的方向砸了过去，皇帝闷哼一声，那茶盏正中自己左，那剑伤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

见此他却不不慢地给凌太后磕了个响，而后朗声：“母后，现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您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这件事朕非不可！”说完也不凌太后作何反应，撩起袍起大步离去，徒留慈宁里这一对主仆相顾无言地互相支撑着站在殿。

良久，凌太后才缓缓坐，语气和缓地问连素质：“姜将军五日后就离京，可有说何时来见哀家一面？”

连素质默默替她收拾了一桌狼藉，却并不答话。凌太后闭着睛一笑：“你也和我置起气来了？为了毓的事？”

连素质转过来忽地一抱住了凌太后，将埋她的前闷声：“主又编排我。”

凌太后让她与自己一同坐，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皇帝不懂事，好歹你谅一我这个母亲的，说起来他是不是应该叫你……嗯……小妈？”

连素质被凌太后这一句话臊得不行，抬向凌太后讨了香吻，心好了不少：“你们母俩为了这么一介外人掏心掏肺的，人家未必领呢，反倒叫我着急上火的。”

凌太后却将搂着她的腰的手撤开了：“素质，刚刚为什么撒谎？”

“什么呀！”连素质睁大了双，一双柔荑就要去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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