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次直接去。别怪我不讲理,地狱的犯就这待遇。”
沈砚对这个癖变态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问号,既不知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觉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痛,总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血把被脏了,好像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来,他脸非常红,得很厉害,样很。我要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我就没再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合我。”
莽虎,犯们听得直吞,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你太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说:我你,次轻一。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迫他,他上全是这些畜生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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