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2/2)

布巾尾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我摸不清她此行目的，只淡淡笑了笑。

我微侧避开她的视线，用嘴咬着布巾缠伤，忙完左手如法炮制另一边。

她又咳一声：“尤其是在男人们之间。”

“是中丞家的小公在沫涩面前提了这个人，我”

天已晚，将军府的侍从候在倾城坊门，我送宁泠门。

她一愣，忽而明白：“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失忆了是不是？”

这个猜测在我心中盘桓了些许时日。

宁泠本不愿再说，或许是看在我帮她找玄禾微的份上，沉默片刻：“他在北川战事中阵亡，五年前就死了。”

车声轱辘轱辘，车走远，我怔在原地。

焰火炮竹的声响隔街涌动，忽远忽近，烟在南边的天空炸开，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夜空。

宁泠说了和祀柸一样的话。

宁泠一张脸越来越红，渐渐涨成猪肝，直红到耳朵，我笑弯了，安：“我知了，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宁泠凑上前拉近距离，对上我的忸怩咳嗽一声，目光闪烁：“我听我弟弟说，沐姑娘人练达，尤其是”

“他待你很好吗？还是你二人投意合？”我问。

我动作艰难，宁泠主动上手帮我换药。

如此便了然，我又问：“那你想要我试探他什么？”

“听说是御史中丞家的小儿？闹得可真够过分。”

宁泠登上车，离开前她撩开车帘。

见我，宁泠微吐一气，扼着我胳膊的右手终于松开。

宁泠脸上刚褪去的度再次漫上来，她支吾半天，声如蚊蝇，我竖着耳朵，这才听清。

“宁三小，我也有件事，困惑不解。”

玄禾微？我？关系匪浅？

“什么事？”我一脸茫然。

“不知者无罪。”她低声，“他是我的大哥。这件事当年人尽皆知，祀柸会告诉你的。”

我的表明显有几分古怪，宁泠察觉不妥，又：“我爹近日促我的婚事，玄禾微他所以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与他有关的女了。”

“我与他两相悦，已有夫妻之实。”

她咽咽，手指绞来绞去：“我弟弟说，你和陈家的家玄禾微关系匪浅，能否替我试探一二？”

“你提他什么？”她压低了声音，面上残余的喜意褪得净——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宁渊将军是您的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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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的瞬间，宁泠立刻关上了房门，她极快看了一屋中闭的窗，将我拉到屋中绝不可能被人偷听的角落。

“沐姑娘，不如何，御史中丞家的小公他会死。”

她说完觉得不妥，连连摆手：“我不是说你沾惹草不是，玩人心也不是就呃。”

她打开屋门，将要离开时被我叫住脚步。

“其实我”

灯芯“噼啪”一声脆响，宁泠在我耳边窸窸窣窣说完她的想法，得到我的允肯后喜笑颜开，不准备久留。

看着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