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wei妇的自述(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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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只有韩国姑娘被带到饭厅;我们四人被一个日本军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来过的房。只不过一天工夫,房结构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来那个大空旷的空间,已为迷似的走廊和它两边的房门代替。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病。他自己在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置。他原想在当晚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墙、木地板、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络绎不绝,一批一批来到这里,消失韩国女人的房间。大约午3钟,一辆军车又带来十个韩国女郎。她们也例分了房间。

我们会和韩国女人为伍,她们早已了隔那个军事单位的研究人员的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她也是在场的女孩之一)原来是韩国一所学校的同学。战争爆发后,有人到她们的小镇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厂工。许愿说,厂方将提供住宿和优厚的工资。唯一的条件是应征者必须是从未去过日本的人。

安妮说,上校告诉她,日本人还在等待另一辆卡车到来。它会载来更多的荷兰女孩,加我们的队伍。

我们被送到苏腊亚市工业区的一幢大房。房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甚麽。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上剥离,直到我赤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全面的检查。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アンチ行给ユニット』,即防治行病净供应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行的是生化武研究。基地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我突然明了在晚间听见的那些声响的义,这样,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

我被带那间屋。看见里面有各各样叫不名字的刑。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岸港城市」的一个旅馆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

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再睡。直到夜才被一个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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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行了。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我们被带其中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较小的空屋。房间里已经有四个韩国女孩,她们是那天早些时候来的。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打破沉默。虽然,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有或多或少的准备。韩国女孩中有一个叫尹海英的会一日语。她开始悄悄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梦乡。

尹海英说,经过漫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都没有被来的日本兵,到了上晚,我们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尹海英和金善被录取,与其他韩国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后,她们才知船不是开往日本,而是驶向荷属东印度群岛。在船上,整个航程中,她们被日本士兵严密看。船到苏腊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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