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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论过去多少年、不论经历多少事，她始终初心不改。

“我先去了。”君修寒开。

“好。”柳一笙应。

君修寒看了轩辕羲一。

“我不去！”轩辕羲说。

柳一笙难得的笑了笑：“无妨。”

君修寒惊愕。

他没见柳一笙笑过。

柳一笙对他：“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这边没事。”

君修寒看了顾一，说：“她武功很。”说着，又看了看一旁的轩辕羲，“这小也不弱。”

他见过顾的手，知她是能将韩烨击败的可怕手，而据他们掌握的报来看，她边这个小将领应当就是冠军侯轩辕羲。

也非池中。

他们两个若是在营帐中对柳一笙不利，他本来不及营救。

“我知。”柳一笙风轻云淡地说。

可既然柳一笙如此开，君修寒也只好先去。

营帐只有一个随。

“阿？”顾看向他。

柳一笙心不错，底满是笑意：“是，你还记得。阿，记得顾姑娘吗？”

阿，冲顾拱手行了一礼。

他是哑，不会说话。

他也大了，是个成熟稳重的侍卫了。

顾与他颔首见礼。

“是净空吧？”柳一笙又看向顾边的轩辕羲。

轩辕羲睁大眸：“唔，你认识我？”

柳一笙直言不讳地说：“我们见过，你忘了吗？”

轩辕羲恍然大悟：“啊，拍，茗儿哥哥！我想起来了！是你救了我们！”

柳一笙和颜悦地说：“然后，这几年也稍稍调查过你。”

轩辕羲：“哦。”

没问他调查自己什么。

九年前，顾为柳一笙送行，在凉亭为他抚琴一曲，那一次是带上了净空的。

净空好奇地问了一柳一笙的事，才知他与顾是知己。

回去他还与坏夫嘘，与柳一笙哥哥琴瑟和鸣，可把坏夫酸坏了。

后来他大了，才明白琴瑟和鸣不是那么用的，况且柳一笙当初在车上与合奏的笛。

轩辕羲撇嘴儿：“我们是来揍你的，但是你好像……又不太欠揍的样。”

主要是他没在柳一笙的上受到对的杀气与不怀好意。

他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轩辕羲的直白，他来到矮案前，跽坐而，问二人：“要喝茶吗？”

轩辕羲不想喝，他好奇地打量着帐篷里的兵与书籍。

“随便看。”柳一笙和颜悦地说。

轩辕羲看向顾，见顾了，他才去翻看那些藏书与兵。

顾在柳一笙对面跽坐。

柳一笙从手可得的炉上拎起烧开的壶，泡了三杯茶。

顾问：“你和君修寒是怎么认识的？”

柳一笙：“他母亲是昭国人，被父亲接回燕国之前与我住在一个胡同里，有过几次集。有一次他饿了，是我把他背回家的。”

顾恍然大悟：“难怪。”

柳一笙将茶递到顾面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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