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能理解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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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了，”我问，“知吗？”维洛直起腰来，灰的睛重新对上我。“阿格利亚斯大人的力量，您知，能追踪上他的人不多，而我浅薄的想法看，他的行踪暂时不是十分重要，故而我没有派任何一位尊贵的大人去寻觅将军的行踪。不过，我接到报告，硫海那边怪的死尸变多了，有位不知名的大人正在那里狩猎。从我掌握的报看，除了阿格利亚斯大人，没有哪个能够造成那残迹的等族现在正在硫海。”他说到这里，又恭敬地询问我一句，“陛，需要派人去查清楚盯吗？”关于硫海，还是有次阿格利亚斯单独和我在一起时讲给我的。那片地方听起来像个幻版原始森林，中心地带有一片沸腾的熔岩湖，散发的硫磺味覆盖了那片区域，所以叫“硫海”。族贵族有去硫海狩猎的传统，既是娱乐也是修炼。我说，等我能使力，就和舒克一起去硫海狩猎。他便一副受若惊的模样。那时候还把他当狗狗，觉得狗狗真好，随便就能让他那么快乐，让我也觉快乐起来……“……陛？”我才发现自己用力了椅副手，得手痛，连忙松开。“不用盯。”我说，“他不愿意自己回来的话，盯多对我都没用——你也是因为这理由才没派人去追他吧？”“的确如此，陛。”“谈谈别人，”我说，“发现我不见了后，向大公请愿的人，都有谁。”“请恕我无礼，陛，这时候并不是考虑惩的好时机，姑且——”“我不会惩任何人。剔除一个不合格的王，让更有资格的人获得真的眷，这是正常的族的正常的想法。告诉我那些名字，我不会让他们知是你说的。我要知那些人是谁。”维洛轻笑了一声。“陛，就算失忆，仍旧是陛……”他说，接着把那些人一个一个报给我，谁是第一个说的，谁是应声附和的，谁是当时没开，但是之后偷偷去找大公投诚的。我记住他们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得这么清楚的？”我问，“那些半仆役？他们肯说？我怎么觉得他们又弱又胆小的嘴可严了……”“不全是半仆役，”维洛说，“很多谈话是发生在这样的房间里，没有仆役能听见房间里的人说什么。不过，信息总会传递去，传到他们希望的那个人的耳朵里，也传到他们不希望的那个人的耳朵里……如果后者直接问的话，他们当然什么也不会说，可是，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个人来问，而来问的人，关心的也不是那件事。只是，在信息传递的关节中，总有我的角能伸去的隙，让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呃……好象……“陛以前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维洛看着我的表，于是这样说，“那时候，您总是想要亲力亲为……后来，您的态度转变了。您是王，您不需要擅所有事，您需要的只有保有您的统治，其余的，让您的臣来，让我们去实现您的一切心愿。”“……可是，失去了力量，就失去了保有统治的能力。”我忍不住说。是，王不需要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把事给边她坐享其成就行。可是边人凭什么尊她为王，听她的命令为她活？那个我从一无所有变成王，是因为她是瓦尔达里亚的孪生妹，能和瓦尔达里亚并肩作战，杀死上一任王的人。她，所以她被真选中，变成最的王，但是此刻的我……“弱者不统治，”维洛说，“是的，这是族和许多族的观。可是看看人类、灵、妖——他们都不是靠绝对武力来决定谁是统治一切的王。”我微微一愣。一直当自己是地球人的芯，始终觉得自己是人类的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天——要一个异世界的族人告诉我，族人的传统又不是宇宙真理，你看人类那帮就不是族这样看谁更能打谁就来当统治者。“您曾和我说，族是落后的，”维洛说，“而我……不谦虚地说一句，我想，放整个界，只有我能理解您。”他嘴角一抹微笑，灰的睛目光灼灼地注视我。“我，众所周知的半，弱者，女生的隶，作为您的廷总，您的阁的总理大臣，与那些等族平起平坐，在您的御座边辅佐您到如今——我能理解您，不是只有者才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