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觉得,生活在台湾这丽宝岛的首善之都的台北人们,有时候其实也
可怜的。例假日不
去个华纳威秀或是百货公司,少不了就是满满的人们,更别提遇到
人节、圣诞节、跨年这些大节日时,知名地
更是寸步难行。
所以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和我的死党们很少会一窝蜂的跟人家去倒数,对我们而言,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打发时间,就已经是很好的庆祝了。而在这样的时候,我们也势必会行着一个固定的活动,那就是打麻将。
今年也是一样,当许多人已经拥到街上,慢慢地往101靠近,只为了等待午夜十二一到,可以一起到数的同时,我和死党们则是聚集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厮杀!
“青发碰……七万……”我打手中最后一张废牌,将
家小伟打
的青发收回面前说:“嘿嘿……我明明就已经把红中和白板都碰在外面了,你小
还敢打青发?”看着手中成串的三四五六七万,这把牌我还不跩个二五八万?
“给你碰又如何?”小伟笑着摸了一张牌,收回去,转手打了一张二筒说:“罩……有本事就胡啊!”
“你们真的很拌嘴耶!”我的对家是小伟的老婆、尹瑄,她摸了一张牌看了看,又打到了海底说:“六万。”
“吃!”我的上家叫阿明,是之前大学同系上的学弟,她丢了五七万吃
了尹瑄的六万,然后看着我说:“学
你打七万,我猜你不是听六九就是五八,可是你没有胡学姊的六万,如果不是你过
,那就是听五八对吧?想胡牌是没机会了……有本事自己摸吧……”阿明边说边丢
了一张七万。
“嘿嘿……继续耍嘴啊!反正你们再得意也只有现在了。”我并没有因为被猜到牌就慌张,毕竟我听的是二五八,海底也只有
现过三张,我最少还有八张的机会。不过,我接
来又摸了一张二筒,悻悻然的把牌丢了
去,对小伟说:“还你一对罩。”
“不用客气!”小伟俐落地摸牌打牌说:“都一圈都快打完了,阿翔、阿志他们怎么还不来?”我看了看小伟打的牌,是一张六筒,看来对已经听牌的小伟而言,小筒挂应该都是安全的。
“又没有关系……”尹瑄拿五七筒,吃了小伟的六筒说:“你们每次都赌钱,不让人家玩,人家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他们还没来之前玩一
,你陪陪我又不会怎么样……七筒……”
“碰!”阿明碰了尹瑄的七筒说:“学姊,打麻将不玩钱真的很无趣的,阿华学,你说是吗?六筒……”
“阿明碰得好,”我伸手边摸牌边说:“其实打麻将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就好。不过如果现在有赌钱,我一定会更开心,正所谓上碰
自摸,二万自摸。”
“靠……”此时小伟和阿明都同声发哀嚎,而我则是得意的说:“自摸大三元、混一
加双二
,如果玩一五的,你们就一人要给我八百了啦……”这样的牌并不是常常摸的到的,我脸上的得意之
自然是隐藏不住。
“嗯嗯……尹瑄我突然觉得你说的没错,偶而陪你打打没钱的麻将真的很不错呢……”小伟看了一我手中的牌,拍着
如此说着,逗的尹瑄和阿明也同声大笑。
就像我前面说的,我和小伟、尹瑄是大学的同班同学,而阿明是我的直属学弟,我们和还没有来的阿翔、阿志他们从大学就是很要好的一群。我们这群不凑
闹的死党逢年过节或是有连续假日的时候,都会像这样聚集在某个人的家里一起打麻将。
而这样的习惯一直到我们毕业、当兵、社会、甚至小伟和尹瑄结婚了之后都没有改变。而且小伟注的地方是以前她上大学时有钱的爸妈买给他的,有这方便的大本营,我们当然更是不会四散,时间一到就会自动集合了。
所以今天这平安夜虽然不是假日,可是我们很有默契的明天都请了假,一起聚集到了小伟家,打算边打牌边渡过这个夜晚。只是不知为什么,阿翔和阿志一直迟到了,所以我们才让尹瑄加
,先玩没有赌钱的麻将
。
“盯咚……”就在我依然舍不得洗掉我手中的大三元牌局时,门铃声轻轻响起,小伟边笑骂边起说:“终于来了……”小伟起
走到了门边,一开门,就听到阿翔的声音说:“抱歉抱歉,我老婆临时加班,所以晚到了……”
“别瞪着我……”阿翔说完之后,就是阿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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