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妈妈(2/7)

整个午，我都忙得不可开。找来一大卷大字报贴满了两间屋所有的墙，正对着妈妈的墙中央贴上了一张主席画像，底是我亲手写的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看好贾蓉，保卫主席。」待到所有的这一切都完，天已经很黑了，我站在角落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然到饥辘辘，我想，革命者也还是需要吃饭的，人是铁饭是钢吗？我走屋，不放心地回看了贾蓉一。

我的外祖父大约是个商人，在世中赚了一钱，不算很富有，却不愿再回　乡，娶了姨太太买了这院房来住。而这房在他来之前不知已经存在了多少年。可以想见我的母亲在这房中慢慢地大，然后是外祖父被抓，杳无音信，然后遇到了父亲，然后是我的生和母亲的远走，我和父亲相依为命在这座　房中生活，一直到他得病去世，从小候起，我就喜幻想被母亲抱来抱去的，在她柔的怀抱中游弋，她的房而和，尖尖的是漂亮的紫，我的　手指常在那里玩耍，它是我童年的记忆中最初的乐趣。这乐趣一直持续到十五岁，也就是说，十六岁以前我一直没有享受着别的孩早已享受多年的乐趣。那　时我的手指已经得足够，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一个女人的整个房。尽任　谁要抱起我已经是很吃力了，但我还是幻想她仍然要将我抱来抱去，她抱我的时候我总要兴奋地伸手去抓她的房，有时候仿佛是我把她疼了，她的便有了轻微的颤栗，脸上则显淡淡的红来。这时她终于被我抓住了房，尽是在那样的地方！

夜来临了。在那个夜晚我完了。我早晚会栽在自己手里。

我躺在床上。酝酿着勇气。我抱着枕。仿佛搂住她小的腰肢。及至幻想如乌云般在脑海里展开。我不再犹豫了。我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背后。再把她向跪到椅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之间她上的衣服连　同衣全都被从后撕扯来扔到了屋角里。我又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转到她前蹲，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的两条前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用一把折刀割裂她上仅剩的，从她的把碎布片来。妈妈很惊慌地喊到：「小畜生，你要什么？」我一　有了恻隐之心，毕竟她是我母亲，就算她再对不起我和主席。于是我给她喝了一杯早以放了安眠药的，她累了一天，再加上惊吓，终于睡着了！我把她赤的抱到床上。望着床上沈沈睡去的母亲，那藏在血里的因再度活跃胆同时也大了起来……看着她安详睡的脸庞，我衷心的认为她像一个女神一样……而此刻，我即将用自己的，那个在十八年前经由她所育的生命，来占有、侵犯她……在脱掉自己上所有的衣后，我蹲在母亲的床轻轻地抚摸她一凌的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小巧的双，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靠了过去……（亲到了……我亲到了……）我心里不住的狂喊。

母亲柔的嘴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像只贪婪的采蜂不停地着母亲的双……我边边嗅着从妈妈中传来淡淡优酪的清香，则不停的想撬开妈妈闭的齿，这即将可以为所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母亲原本闭的牙齿，终于被我给开了，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到的是妈妈更柔的，我嘴贪婪的引着妈妈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妈妈上移动着……我淘气的用了一，

而我妈正面微笑望着我。

一九六六年十月，我十六岁，由于接受了红总站看守贾蓉的重任，学校决定获准我提前一年毕业。十六岁的我，由于接受了伟大的政治任务而获准提前毕业，使我有了无上的荣耀；更主要的是，我可以从此不必去上学了，从而成为了一名正真意义上的红卫兵。从学校来，我把书包地抛向天空，然后奔跑　着穿过街，连家也顾不上回，一路跑着来到我家。见到我的妈妈贾蓉，此时她是我的囚徒。此刻，妈妈被反绑着双手坐在椅上，怒目而视。她冲着上气不接气的我说：你这个氓，我恨不得吃了你。我声嚷：不许说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为自己现学现卖的样很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备了一个革命者的素质。但是接来该什么呢？我站在那儿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激动地举着双手跑去。

又是午夜。黑暗是罪恶的衣服。

我荣幸地受到了红总站司令的接见。司令说：「我们研究了一，决定让你负责监督看那个臭女人贾蓉，你能完成任务吗？」「能！」我两脚一靠，兴奋地敬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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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绿的林涛和　风声，我自由地翔着，不知自己在哪里，在什么。也许，一切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