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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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对待我都没有关系，因为这在契约之中，可帮助你伤害别人就不一样了。」「那你就宁可耗费力来防备不知会从哪里来的暗算？……」早知少女死脑的伊比斯还是想尽力扭转她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个宰了以后会对社会有益的渣滓，你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力量来伸张正义么？……」「正义可不会从你的嘴里跑来。」妮芙丝并没有被青年的话术说动，「除非我自己收集到了足以作为判断的证据，否则，杀人的质也只是在帮你排除商业对手罢了。我不会掺和这事的。」不愿意听从主人的命令，而是非要自己亲所见以后才会照主见行事么，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知再费也改变不了她定的态度，摇了摇的伊比斯在心底暗暗叹气。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他肯定会用尽手段把这女调教得听话顺服，让她那自以为是的傲态度消失，但现在可并没有那样的闲逸致。不过……倒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你刚刚说，欧顿家族在圣都西北郊区的旧角斗场废墟那里有个隶营地？……」伊比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克莱尔夫人，「那里除了会向各个家族输送商品，应该也是接受商人上门购买的吧？……」「是的。虽然欧顿家和废除了殉葬的库雷尼亚家族走得近，这隶营地的经营范围却没有那么狭窄，也会提供各仪式上所需的特殊祭品。」克莱尔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半龙少女，「您是想让妮芙丝小去见识一那里的经营方式吗？……这会不会……」「让她见识也好，省得一天到晚把我当成大恶人不给我好脸看。」这已经有些超过溺的程度了。哪有完全掌握了生杀大权的隶主被女牵着鼻走的。可这两人一个桀骜不驯，另一个也任着她的来，只是用些温和的手段在扭转对方的观念，而不是动用更残酷的刑罚——克莱尔夫人的心里生了奇怪了的念：少爷他，该不会是上了这个有尾的白发小姑娘了吧？……她对自家这个人类少爷的格再熟悉不过了。他和大小一样，看似和蔼近人的表象从来都是蔑视一切的狂妄。对他而言，用于的愚笨女虽然不至于沦为经常更换的消耗品，对待起来也没有浪费时间资源培养的必要。但唯独是这次，他在名为妮芙丝的奇异少女上倾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这可绝不是什么好奇能解释得通的。「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妥吗？……」注意到克莱尔夫人复杂的神，因为预想到了接来将会发生什么而心好转不少的伊比斯随意地向她发问。「……您准备以查尔斯的份前去吗？……」「放心，我并不准备在那里惹事，只是为了给自家女涨见识而已。此外，使用这个份也能方便确认对方的反应，判断昨晚的纵火事故是那位大少爷一时兴起的单独命令，还是他有意吩咐属行全面对抗的方针。就算最差的况那隶营地态度敌对，我也有自信能全而退。」「不愧是少爷，考虑得相当周到呢。」「小事考虑周到可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本领，重要的是能在大事上及时准确的判断。」并非在谦虚，只是陈述着事实的伊比斯摇了摇，「对了，也请你留意搜星占会残党的消息，他们似乎就在圣都附近活动……等我午回来再和你说，带这家伙去隶营参观一圈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好像还没同意跟你去那里吧。」被晾在一旁的妮芙丝忍不住声吐槽。「难你能抗拒我的安排吗？……」「……我觉得能。」这姑娘的嘴比平时更了，看来她的心并不是很好。虽然难得地见到了妮芙丝发脾气的样，伊比斯倒也没有想要迁就的念。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孩，只要稍微冷静一就能够最佳的选择了。「那你就不想去隶营地看看吗？……要知，迄今为止你所经历的隶生活只是被我关照的特例，本无法推己及人作为经验参照。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摆在前，你就不想好好地参观看一看吗？……」妮芙丝沉默了来。她从未忽视过自境的特殊，也从来不曾忘记要去了解圣都隶们的生存状况——或者说，这正是她在那个小村里答应约定的理由之一。只是近几天力都放在了混混们的上，除了和宅邸里的隶们谈之外也没有了别的考察展。如果他这次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让自己增见识，那就确实有去营地那里看看的必要。「……你希望我能从这次参观中得到答案，然后变得愿意帮你杀死隶营地背后的所有者？……如果是这样的打算，那未免也想得太简单了。」了青年小新思的龙女皱起了眉，「为了引导我的行动，你一定会提供有偏向的证据。我可不会因为片面的前所见就将谋杀的理由正当化，被你故意筛选过的信息所误导。」真是……天真得不知让人怎么说才好了。哑无言的伊比斯顿了半晌，才无可奈何地作了答复。「行吧。见为实，在这儿继续和你犟嘴也没什么意义，反正等到了那里之后你就会回新转意了。」「……我自已会有判断的。」不怎么说，最低限度的共识算是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