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猫）(1/2)

2.

仰着，我衣衫敞着，把背脊陷在天鹅绒垫里。

车从窄小的石路上碾过，破碎的衣摆随车厢晃着，我忍不住轻轻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去的男爵领土。

没有灯火的乡村小屋与树影在夜中摇摆着渐行渐远，雨淅淅沥沥顺着车帘，缀在我的指节上，透着光，落满了我的掌心，又来，濡了袖的丝边。

这像一场逃亡，我终于脱离了既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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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名字都是一句咒语，我不被允许直呼他姓名。

我半着，跪在他膝前，被带孔的镊夹住，淡茶的扁平被拉扯变形，边缘泛着白，开始很疼，但现在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冰冷的金属贴在上，我甚至不敢呼，看着他将针一向里推，用那双被珠宝装着的手，像在给牲畜打上标记。

镊松开，细小的血珠涌了来，洇在他修剪整齐的指里。

我扬着，不让冷汗渗到里，西尔垂着睫。不知他是否被这样的姿态取悦到，但城堡实在是过于安静了，温被四周的空气肆意地汲取着，我忍不住压着气息叫他：“主人。”

第一次试图向陌生的成年男人示弱，尾音过于轻了，我懊恼的咬着尖，耳发，只希望他不要以为我在撒。

但他显然是这样觉得的，俯来，带血的拇指在我角，那里有颗棕的小痣。我看见，他的结轻轻动了一。

原本他所带来的一切压迫都在这瞬间变得像是调。

环坠在新鲜的伤上，或许是因为痛，或许是因为他的呼过于焦灼，我一时没有压抑住，轻轻息了一声。

他像是突然惊醒，站了起来，带着他的气息远离了我。

“每个血都有这样的标记。”

他背对着我，试图束起散落的发，它们像金线一般笼着他的手，那双手上或许还带着我尖的温度。

我看不见他的表。

3.

我在这座城堡里服侍他，原本的主人被他扼死在床上，仆人们统统被他放火烧死，所以只能由我陪他扮演许多角。

每天要为他更衣，又要为他准备。

看着新鲜的血从苍白的肤上缠绵地落，一滴滴绽在酒杯里的模样，实在有些像。

差不多够了，我放手中的刀，手腕上细细密密布满着伤，如果西尔心好，他会在晨间更衣时赤着抱我，扯开我的袖，吻这片肌肤，让它们愈合得快一些。

我包扎好伤，站在桌前等他。

杯里的血有些冷了，快凝固了，我看了时间，决定不等他了——反正我也不是尽职的仆人，他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主人。

坐在厨房里，中反复咀嚼着白面包，当再也尝不更多味时，便就着一凉吞咽去。

然后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一扇扇木门，被拍打在砖墙上，西尔回来了，但我没有迎接他。

他打开了厨房的门，看到我，像是松了一气，上带着雪和冷气。

“别蹲在那里了，快来，给你准备了惊喜。”

西尔拉起我的手，穿过空旷的走廊与楼梯，要带我到他的房间里，血像是顺着两手相接的地方沸腾，我努力忽视这暧昧的暗示，试图控制自己的心，不要让他听见。

他拉开了门。

一个瘦小的少年，穿着衬衫，光着，坐在他床上。

这就是西尔所谓的惊喜。

上的度渐渐散去了，像是刚放过血一样冷，我也不用再什么掩饰，这或许是一件值得兴的事。

他今天没有任何首饰，扑在墨的丝绸床单上，抿嘴笑着，像是真心到喜悦，于是我想起来，他其实是个很年轻的血鬼。

“弗林，这是法比安。”西尔看着我，亲昵地把少年带倒在怀里，他们挨在一块，像两只昂贵的猫。

而我呢，我不知我是什么，普通的仆人？

我扶着门把手，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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